黑色的貓溺

感情沒有對錯,唯心而已,攝影也是如此。

[一年生]彩虹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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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片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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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半小時後,Arthit吃得差不多,起身問了Kongphop毛巾的位子,便拉開深後的窗簾,結果還沒看到毛巾,就先看到對面雖被窗簾遮著,但隱約可見裡頭的裝飾物品,眼熟的很,那裝潢東西擺放,嚴然是自己的房間,窗邊那還有自己曬乾還沒掛進衣櫥的一籃衣服。

Arthit咬牙關上窗,轉身問正巧吃完的Kongphop。

"Kongphop,你老早就知道我住哪是嗎?"

Kongphop聽到這問題,感到奇怪,點頭道:"是,知道呀,我每天不都會過去找你嗎?"

"不是!"Arthit手撐著桌,比向窗外,怒瞪大眼,"我是問你,你從開學就住我對面是嗎?"

聽到這問題,Kongphop大腦轉動了許多說法,他一直怕他哥知道後會逃走,但此時也沒辦法再否認,只能承認。

"是的。"

聞言,挫敗,怒火,惱羞在Arthit腦中交錯,無力地垂下臉不去看硬著臉的Kongphop。

他不知道Kongphop看到了多少,但可以知道自己一個人在那屬於自己的小空間是怎麼樣子。

他懊惱的想:那我那些樣子不就早被Kongphop看到了?

他不喜歡自己的脆弱被別人看到,尤其是被Kongphop看到。

許久後,他從鼻嘆出聲氣,微抬起臉,斜瞪向Kongphop,帶著防備冷冷地問:"為什麼不說?"

Kongphop眼神左瞟右看,緊張到有些結巴,許久後才鼓足口氣望著那一臉冷怒的人道:"說了你就會躲我不是嗎?"

這不說還好,一說簡直觸碰到Arthit得逆麟,熊熊怒火燒的他陣陣發暈。

"所以你還監視我呀?!"

Kongphop這下真慌了,這指控跟他原意大有出入,但其實根本是一樣的,瞬間慌了神完全不知道自己講了什麼。

他光組織語言都有些無能為力。

"我住到你對面純屬意外,而且…"Kongphop腦袋神經錯了線,這麼直盯著Arthit,脫口而出:"我有的也只是擔心,在你房間燈沒亮時。"

看Arthit有些傻楞,下一秒似在強忍什麼不願讓他人看見的別過那煞白地臉,這顯然是最壞的回答。

Kongphop垂下眼,胸口的恐懼瀰漫全身。

嘴快就說了,怎麼辦,絕對會很生氣?


不到十分鐘前的雖談不上愉快但至少輕鬆的氣氛,此時降到冰點。

一個抱著忐忑笑心翼翼地瞄著,一個已經不知道還有怎麼話可說。

Arthit極為厭惡他人探究他的隱私,那感覺就像就像個寵物,連自由都沒有,只能全身赤裸地攤在他人面前,任之宰割,隨之侵犯。

他緊抿著雙唇,不再去看Kongphop那帶著乞求的雙眼,抓過桌上的手機,轉身就走進浴室。

浴室門一闔上,Kongphop便感到渾身無力地向後靠著書桌,望著天花板。

我真是傻了,怎麼就說了出來?

好不容易才讓他卸下心防的。

這下他哥又不知道要躲到哪去了。


Kongphop到陽台,抽起好些日子沒抽的煙。

他沒啥菸癮,只是心情不好時會來上一根,有一次抽時被Arthit看到,便被勒令戒菸。

現在是破了功呀。

但他此時真的一腔無處發洩的煩躁。

望著他哥黑暗無光的房間,像又回到那等待這房間再次亮起燈光的日子。

那房間燈亮了,好像這樣他哥就回到他的身邊一樣。

但他同時也知道,這沒人的房間是不會亮燈的。


Arthit洗完澡換上帶過來換的衣服,用毛巾搓乾頭髮走出浴室,擦乾頭髮時,瞧見Kongphop在陽台抽菸的樣子,蹙起眉走過去。

"欸!不是答應我不抽了嗎?"

Kongphop被突如其來的貼近嚇到就往旁邊挪了下,給他哥個空間,手顫葳威地遞出菸盒。

Arthit瞟了眼那菸盒後道:"現在上交也晚了。"

他看到那黯淡無光帶著小心的雙眼,還是心軟了,但該教育的還是得說。

"你抽完這支,就不准再抽了,就算不因我也為了你自己,知道嗎?"

Kongphop許下承諾,"是,我不會再抽了。"

只是這承諾可信度…

Arthit撇下嘴角瞄了眼Kongphop兩指間的菸,"嗯"拉了個長音,但心想還是算了,不想去計較這點小事,對Kongphop道:"快去洗澡吧。"

他說完便轉身進屋。

Kongphop望著許久,再看著指間的飄著裊裊白煙的香菸,最後把他捻熄在菸灰缸,菸盒也在進屋前被他揉皺隨手丟在角落。


兩天後,教官團五人窩在教官休息室正陷在水深火熱的報告中。

Bright率先受不了,抱怨地道:"迎新都結束了我為什麼還得被困在這呀?!!我想要我的自由想要去找我的人呀!!!"

想走還不忘拉上旁邊的墊背。

"Tuta 一起走嗎?!"

Tuta對著主意表示贊同,立刻把他手上的書闔上,有些急於表現地道:"好,我最近剛學會了個新舞步正想跳呢!"

說著說著還帶上動作。

Plame聽不下去,一掌就巴在離他近的Tuta手臂上。

"想走想開溜呀,小心我把你倆從組裡刪除!"

Tuta瞬間蔫了,認命再次翻開書找資料。

Bright此時倒如小老師,對Tuta說道:"Tuta,你要認真寫報告,要不然,你就被踢出我們小組然後被當了。"

真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

"喀,是你先起頭的好嗎?!"Tuta不留情面直接撕開Bright這皮臉。

這話如狼槌,敲的Bright腦袋陣陣作嚮。

他問道:"是我嗎?"

Tuta極為肯定地用力點頭:"恩!"

沒有臉面地Bright這下才默了聲。

Rome要是看到這情形,鐵定想拜Tuta為師。

天知道每次Bright耍起賴那臉皮厚的,核彈都打不穿。

最後倒楣的總是他。


Not時不時瞟了眼手邊的失了神般的朋友。

這情況已經第二天了。

他忍不住關心地問道:"Arthit 你怎麼了?心事重重的。"

瞬間回過神的Arthit,隨即睜大眼,笑地否認,"嘿咿,誰心事重重了?!"

他還一副我很好我沒事的左右張望,十分熱切地問道:"哪?有哪要我幫忙得。"

"你先把臉上的心事收起吧,別明天也這模樣了。"Plame毫不客氣地拆穿。

Arthit瞬間又沉默了。

又陷入另一個思慮圈。

明天,Kongphop的生日。

當時不正是他向Amp提議這日子辦活動的嗎?


Bright是個不甘寂寞的人,又横中冒出話來。

"說到這事,你明天沒課對吧Not。"

做他隔壁的Tuta也雙肘頂著桌,同Bright盯向坐他們對面的Not。

這兩人頗為狼狽為奸,一同道合。

五人裡明天沒課的也就同為專業的Arthit和Not。

他們若同Arthit一起去,鐵定被明日壽星的眼刀砍了千萬變。

他們也沒有想去當超大電燈泡的念頭。

只怕到時狗糧就夠他們吃到想死,更別說想去看演唱會了。


被點名的Not故作疑惑,左盼右望地閃躲。

這小把戲自然玩不過Bright。

他直言道:"就你就你,別想躲。"

見Not投降便道出目的:"明天開車的事,就靠你了。"

雖然兩人都有車,但Bright就是想蹭車。

"就我嗎?"Not有些難以相信地失笑。

他明天不用上課就不能好好休息呀!

"恩!!"

"怎樣?怎樣?要不然你別去呀!"

Tuta和Bright真是…好基友呀!

就連一旁觀望的Arthit和Plame都笑了。

"晚上七點到就行了,你就載Bright、Tuta、Plame。"Arthit抿了下嘴,"你不用來載我,我會自己去的。"

說完不由得嘴邊有的無奈寵溺的笑意。

Kongphop那小子,明天一定又會死皮賴臉為他自己爭取更多福利。

要不然他不會到現在,還睡在Kongphop的床上。

一會說床單沒乾,一會說水管還沒修好,今早更直接地說"明天是我生日,留下來嘛,這樣明天也不用想幾點出門要去哪會合。"

有理沒理,出了那張嘴就成了正當理由。

天曉得這兩天,他強逼自己不能熟睡,可是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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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餓了肚子餓了!

一早起來早飯都沒吃就先碼完。

哼!看了不給心心的都是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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