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貓溺

感情沒有對錯,唯心而已,攝影也是如此。

[一年生]彩虹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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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片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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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車前半小時,Kongphop才得自一人跑到地點點名上車。

負責點名的是大二學姐P'Kim,她一看到Kongphop便道:"現在才來呀!"

Kongphop笑著爆出自己學號,"0062"

"62,OK,坐這車前面吧,後面位子都滿了。"Kim比向車的前門。

Kongphop依言便上車後看到車上座位已經坐滿八成,突然不知道哪還有空位而有些茫然,在這茫然時看到他哥,頭靠著椅背,兩人對視。

迷之尷尬在兩人間徘迴。

原因得回朔到幾十分鐘前。


"叩叩叩"

Kongphop被這敲門聲吵醒,看到背對著他微卷起手腳熟睡的背影,不想起身,輕輕把Arthit摟進懷裡。

希望這一刻便是永恆。

但希望還是希望,因為下一秒敲門聲又響起,他轉頭看了眼牆上時鐘,對那不識時務的敲門聲感到煩悶,但又怕那敲門聲把他哥也吵醒,只好輕手輕腳下床隨便拿了件衣褲穿上就去開門。

"幹嘛?!"Kongphop口氣不怎麼和善,臉色更陰沉的很,瞪著三進房的人。

三人一進房便看到床上的人,M對關上們的Kongphop一臉埋怨地念道:"你到睡得舒服,整夜都把我們全關在外面,要不是Word那間可收留我們,我們還沒地可睡呢!"

雖四人有意壓地聲音,放輕動作,但這些動靜還是把Arthit給弄醒了,看了眼時間便下床,對站成兩邊一對三的四人有些起床氣地蹙眉不悅地道:"你們幾個整理一下自己的東西,我洗漱出來要看到你們都收拾好了。"

他瞟了眼躺椅上的衣服,臉上泛起不自然的粉紅,趁沒人看他時瞪了Kongphop一眼,進廁浴洗漱。

Ork和Tiw全程都已非禮勿視,埋頭,等Arthit進廁浴後才嘣哒到Kongphop身邊。

"咳咳,你們倆……"Ork後面的話全呈現在那猥褻的手勢和那張臉上。

而Tiw也一副洗耳恭聽樣。

大當家那一身的痕跡斑斑。

看來挺激烈的呢。

讓人忍不住又聯想起那些照片。

Kongphop朝這兩人瞥了眼,抬腳踹了過去,壓低聲音惡狠狠地道:"你們趕緊收拾乾淨,剩一個多小時就要發車了。"

八點準時發車,現在已經六點半多了。

懊悔昨晚應該拿件衣褲給Arthit套上的!

Ork撇嘴又晃到M旁邊,收拾自己的東西。

Tiw只默默拍拍Kongphop肩膀,丟了個眼神後去收拾自己的行李了。

而M收拾的動作突然停住,像瞬間無力地把東西放下。


三人迅速收拾好便"逃離"房間。

Arthit洗漱完發現沒有拿衣服,但好在有浴巾,便圍了浴巾出來,看到只Kongphop坐在床上等他,有些懵,正想問時便聽到答案。

"他們都先上車了。"

Arthit察覺出Kongphop語氣裡的不悅,皺了下眉問道:"怎麼了?"

Kongphop語氣不太好地問道::"哥哥,你就這麼圍條浴巾出來嗎?"

"都是男的,有什麼關係?"Arthit納悶反問。

"有什麼關係?!"Kongphop瞪大眼,怒道:"哥哥你怎就沒長記性?!不說那位大佬,就說M,你…"

Arthit聽到這話心中怒火直冒,最後忍不住冷著臉打斷Kongphop的話,冷聲道:"你若在意,那走吧,全校有誰沒看過呢,那些照片。"

若嫌棄覺得噁心要走的話,就趁現在一切還來的及時。

一聽這話,Kongphop便如一盆涼水從頭沖下,瞬間回想自己剛因忌妒怒火下而說的話,想開口解釋,但話音剛落又被Arthit打斷。

"夠了,別說了。"Arthit別過頭轉過身,看似在收拾,但其實是因為不願讓Kongphop看到自己眼眶紅了,故作無事地道:"你趕緊去洗簌吧,車可不會等你。"

內心脆弱的讓他感到丟人。

Kongphop伸手想抱住想制止那收拾的動作,但卻被對方側過身躲開,只拋下一句"收拾整理好就趕緊去找你朋友匯合"便東西一拿開門離開。

獨留Kongphop一人風中凌亂。


Kongphop想著便感到有幾分委屈,想坐他哥旁邊,但P'Bright已經坐在那了,想說話,但又有一干無關的人在旁,只好乾站在那。

此時可能是Kongphop的朋友看到了他人出現,便指向後坐。

"Kong,替你留了個位子了。"

一聽到這話,Arthit便別過臉。

Kongphop對這似乎是好心幫忙他解決著困境的Ma-plang,淺笑點頭便坐到那空位。

他知站在那也不是辦法,還是趕緊坐下,好在那位子離他哥位子不遠。

Kongphop內心如此安慰著自己。


Arthit余光心思全隨著Kongphop移動落坐。

他理智清楚,這樣是最好的,現在結束,不該留戀才是對彼此都好的,而Kongphop會這麼想會無法接受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事實便是如此。

但理智歸理智,他還是覺得委屈,還是覺得難過,還是覺得受到傷害,因為從Kongphop嘴裡說出的話殺傷力遠比他想像中來的大,他更不想就這麼結束。

若不是有理智這層面具,他恐怕已經拉住Kongphop了,不與他擦身而過,離自己遠去。

Kongphop不知Arthit內心糾結,心煩頭痛地剛坐下便眼睛一閉頭一靠。


Arthit許久後才收回眼神,這時坐他隔壁的Bright對他"欸"了聲,就聽到了句。

"你幹嘛一副操勞過度樣?"

這位老兄雖一負擔憂樣,但他清楚這廝是探八卦的。

"沒有,就…睡不夠而已。"

"是嗎?"

"恩。"

Arthit不想談這話,昨晚雖是近幾年來睡得最安穩的,可是早上的爭執讓他心累得只想睡。

但這位大哥似乎不想放過他。

"你昨晚連酒都沒跟我們一起喝呢,都跟你弟幹啥去了。"Bright提到這事都還覺得被餵了一肚子狗糧的心塞。

重色輕友,重色輕友呀!

Bright忘了,平時最重色輕友的人非他莫屬。


Arthit"齁"好長一聲後喚道:"Bright先生。"

被喚的人應聲:"是。"

"我現在沒睡飽可是心情很不好的,你是想被Rome趕去睡沙發嗎?"

"我睡沙發嗎?"

"是!還搭訕學弟妹呢!"

聞言Bright沉默了,數秒後一改剛剛八卦的樣子,一副情深義重地道:"我這只是關心我朋友呀!"

Arthit揚了下下巴,"恩~"

Bright問道:"能和好嗎?"

Arthit反問道:"那能讓你朋友睡了嗎?"

Bright應聲轉身好好坐在椅子上。

怎樣都沒他"性"服重要。

不愧是重色輕友的代表。

兩人一派和氣,互不干擾。

說想睡沒睡飽的Arthit一臉沉思地半垂著眼,一分鐘後,緩緩地轉頭望向後方。

雖知道Kongphop的位子他這角度是看不到,但還是忍不住的想轉頭去看。


巴士開往回去的路,而方才說Arthit"操勞過度"的人,正舒服枕著Arthit的肩頭打呼熟睡呢。

而Arthit已經眼神死了,這一路這狀讓他想宰了Bright的心都有了。

聽著耳邊持續部斷地"豬齁聲"磨著牙,微搖著頭,垂下眼想把Bright的鼻子嘴巴都給逢上,但還是壓下這念頭,無奈偏過頭想遠離噪音,但那顆"豬頭"就壓在他肩上又能躲多遠。

最後受不了地頭向後靠閉上眼強迫自己在這艱難情境下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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