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貓溺

感情沒有對錯,唯心而已,攝影也是如此。

[一年生]彩虹 40

與此同時,X大校園某一個小角落,兩個小混混也不知怎麼跑入校園的,就在這小角落搶走學生的手提包,而被搶劫的學生正是Minute,她從狼狽地被威倒在地,正要罵人時聽到令她安心的聲音道。

"不好意思打擾。"

是Firstclass。

兩小混混停下翻找Minute錢包的動作,其中一個人開口:"你這小子少管閒事,要不讓你好看。"

聞言Firstclass感到好笑,他好久沒到這麼蠢的人,語氣叫方才冷了八度地道:"你們兩位,東西留下走人。"

起身的Minute雖猜從聲音猜測到,但還是有些驚訝地看著Firstclass,因為Firstclass穿X大的校服,且她曾跟父親約法三章,其中一條便是"不准讓他手下的人到她學校"。

而Firstclass是察覺到她的視線,轉頭看向她。

另一名混混指著Firstclass不爽地道:"你是什麼人呀?!"

Firstclass轉回頭對說這話的混混回道:"我是誰跟你無關。"

說完他朝那兩混混走近一步,擋在默默後退的Minute前面,接著警告地道:"放下走人。"


最先朝Firstclass開口的那個混混,罵了聲髒話,就朝Firstclass揮拳,Minute瞧見驚地叫了聲,就見Firstclass迅速擋住那拳頭,一拳打在那混混腹部,那問混便倒地。

另一問見自己的火半道地,連忙想替他報仇,拳剛舉起,一手指就舉在他面前。

"別讓我再說一次!"Firstclass收回手,冷聲道"我時間很寶貴的,滾遠點,以後別讓我看到你們。"

那混混退卻了,他感覺再不走,他們就再也走不出這校園。

"該死的。"他罵了聲後扶起站不起來的同夥,語氣不好地道:"走了。"

見那兩混混走去,Firstclass才撿起掉在地上Minute的包包,收好提鍊遞給Minute。

這場景從以前便常發生。


Minute別過臉一副傲驕地問道:"你怎麼跑到我學校來了。"

Firstclass回道:"現在外面太危險,總司令讓我跟著你,好保護你的安全。"

聞言,Minute心裡一陣失落,但又不死心地追問:"我父親嗎?"

Firstclass點頭:"恩。"

或許是Minute失落的表情太明顯,令他有些心疼。

"還有一點對不起,我可能要打擾你段時間,我要暫時住你那,這任務我不會讓給別人,因為我呀…"Firstclass刻意頓了下,深深凝視著Minute的雙眼,接著道:"擔心你。"

一道暖流流進Minute心口,嘴角浮現笑意,但又驕傲地不肯流露。

要是表露出來,這男人一定得瑟了起來。


晚上,因不用訓練了,這時間點鮮少人在校園,更別說在訓練館前,為最後的迎新活動開會,討論(爭吵)了近一小時才解散,五位教官團邊討論晚餐邊離開訓練館。

"…吃燒烤…等等等等。"Tuta拉住Arthit,此時所有人也都發現坐在階梯的人,他明知故問:"那是何人?"

一但是要損人,必有Bright這人出現,這次依然,他道:"(Arthit家的)0062。"

昨晚Arthit和這學弟發生什麼,有眼睛的人都猜得到,Arthit脖子痕跡那麼明顯,尤其是到現在那還有些紅得咬痕。

"走!"

五人便朝坐在階梯上的人走去。


心情顯然不是很好的Kongphop,手指交叉陷入沉思,聽到腳步聲,察覺有人走到他旁邊便起身,抬頭面向教於另外四位教官更下一台階,離他更近的人。

"你在這幹嘛?!"Arthit看到Kongphop此時在這,心情不是很好。

聞言,Kongphop別過眼深呼氣才把心中的怒火和委屈壓下,聲音似因過於壓抑而有些啞地道:"我在這裡等你。"

Arthit心道:果然。

他不喜歡被緊迫逼人,那讓他不舒服,好像自己是對方的所有物,要是換成那些床伴,早被他列入永不往來戶了,要是再不知收斂就是成為下一位Fon了(雖然那時是他惡意操縱)。

但眼前的人是Kongphop,他只能警告,還是警告。

雖然明知Kongphop根本不可能會聽。

但…能怎麼辦呢?

在他點頭那刻起,仰或更早之前,他就注定被吃得死死得了。

他冷聲問道:"等我幹嘛?"

"你下午是不是又去找她了?"Kongphop質問。

一旁教官團無不看戲,看樣子Kongphop早知道Arthit那些豐富的夜生活了。

還有認識得?

沒有幾人知道,就連Bright也不知道Namtan跟Arthit之前的關係。

而Kongphop卻是少數知道的人中之一。

畢竟,都帶回家過,隔音再好,那兩人在房間待上一夜,不知道才怪。

那些過去的Kongphop都可不計較,但…

昨天P'Arthit才接受,而且他們昨晚才在他的房間翻雲覆雨過。

早上他醒來不見的人,原來正跟以前情人在咖啡廳相談甚歡。


"我去見我朋友,跟你又有怎麼關係。"

"她只是你的朋友嗎?我醒來發現你去見了你的舊情人。當時你推開我也是想找她吧,但只有我才能幫你。"

"確實如此,不論是誰都比你好,至少我不用去管她們,但你不同,所以別再來攪我的局了。"

Arthit渾然不自覺自己說的話簡直是再說Kongphop是他最重要最在意的人。

他手指指向Kongphop,"我最後一次警告你,這裡不需要英雄,清楚沒?"

Kongphop喉結滾了下,"清楚了。"

聞言,Arthit見Kongphop眼中的受傷消失,默默收回手。

難道他說了什麼嗎?


Arthit轉頭向他身後的哥們示意"走了,吃飯去",但沒有走兩階就被這新生中唯一敢叫住教頭的人喊住。

"等等,哥哥。"

其他教官可沒想接著在這吃狗糧,Not拍拍Arthit的肩示意他們到校門口等他,其他人一臉像被迫要把頂級美味送人的臉也跟著拍了Arthit的肩。

除了Plame渾蛋,別人拍肩,他直接一掌拍在Arthit屁股。

真是誤交損友了!

Arthit心裡罵咧咧得。


待四位教官走遠,Arthit才由上往下瞥向站得比他下兩階的人,開口:"你又要說什麼嗎?"

沒辦法,Kongphop就叫住他後什麼都沒說。

只能他開口問了。

"我想明確告訴你…"

說到此便停住得Kongphop富含星星地雙眼微瞇上下掃著Arthit。

看得Arthit感覺有雙手如那眼神撫摸著他,耳垂都慢慢紅了起來,暈染雙耳,更有些滲到臉頰。

見狀Kongphop他才道:"我喜歡你。"

臉已經粉紅的Arthit,在Kongphop這句告白一出,心臟像打鼓般,鼓噪了起來。

明明是常常聽到的話,怎麼從Kongphop嘴裡說出就好像哪裡不一樣。

這麼直白。

怎麼辦?

繼續裝傻嗎?

Arthit想冷靜,來自Kongphop直白的告白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拼命拉回理智線,裝傻地"蛤"了聲,"你剛說啥了嗎?"


"你剛剛說那些,不都是在告白嗎?換我告白你沒聽到不是挺虧得嗎?但你想聽幾次我都樂意說。"

瞧這校園先生把一個歪理說的理直氣壯。

臉皮真厚。

厚的Arthit都替他臉紅了。

"我說…"校園先生似嫌Arthit臉不夠紅,薄唇魅惑地笑,露出一排白齒,湊近把告白又說了一次,"我非常喜歡你。"

Arthit腦袋當機三秒才反應過來,頻頻避開Kongphop那像要把他蠶食入腹的眼神但又不肯服輸地看向Kongphop,大聲反駁地道:"才不是。"

這反駁似在掩蓋著什麼。

這話一出Arthit心裡便暗道不好,果然看到Kongphop更得意的表情,他稍冷靜下來對Kongphop道:"說一次就行了,快回去休息吧。"

不自覺語氣透著寵溺。

他說完便轉身走下階梯。

Kongphop望著那快步逃開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怎麼都抑制不住。

他哥真的可愛到真想端在口袋裡,隨身攜帶,不給任何人窺探。

不論是那位Namtan,還是那位Far,又或者其他的鶯鶯燕燕,都不能從我身邊奪走你。

Kongphop如此想,舌頭舔過下嘴唇。


Arthit到校門口臉上好不容易淡去的胭紅,在這四個狗肉朋友調侃下又爬回原位,且較方才更紅得出血。

Not他們對於昨晚後續發生什麼,雖不知道細節,但大概心裡清楚。

今天一見到Arthit他也一直追問個不停,只是Arthit自己都沒什麼記憶,又怎能回答上,但在這群人眼裡到像欲蓋彌彰。

"不知道不知道!"Arthit受不了低吼出聲,惱羞踹著不嫌熱鬧地他們幾人,一路追打著他們,直到吃的飯館才稍停。

真是的,之前他身邊那麼多女的,這群人怎麼都不好奇。

但Arthit呀,之前那些,問你又曾會像現在這般害羞?


這邊嘻鬧歡樂,但在離這不遠處卻發生了命案。

一名四十出頭的父女倒在馬路上,頭顱下一攤還在流淌的鮮血,一名救護隊拿白布蓋上,顯然已當場死亡,交通封鎖,行警見現場四周再看那蓋著白布的躺屍,嘆氣搖頭。

沒有他人行兇的跡象,且這附近因人煙稀少,連監視器都沒有,想蒐得證據幾乎難上加難,法醫也鑑定疑似從一旁廢棄屋子不小心跌落,頭撞上尖銳石子。

但一名普通婦女到這荒廢屋子幹嘛?

於是也有不少警察搜索著那廢棄屋子,搜了許久才在某一暗角搜出一包海洛因。

按此現場情況顯然是,吸食過量產生幻覺不小心跌落身亡。


與這現場僅個三條街的某一房子,這房子其實不久前才把封條拆除,此時還凌亂不堪,積塵味散,更透著霉味。

但對於一對兄弟而言便是家。

身為弟弟的Captain背靠牆,"沒事了,可以回家了對吧。"

說完,望向站在他旁邊僅比他早出生幾分鐘的White。

"都過去了。"White說道。

仇報了,家也回來了。

只是…

"爸媽還在就好了。"

Captain話說完,一片寂靜,兩人沉默。

隔天一早便查出那婦女身分,竟是某有名企業家的妻子,警方照其家屬到警局喝茶。

當時正上課的May自然也接到電話,神情慌慌地請假便離開。


下午的教務處,教務主任翻著手中的報告,最後闔上報告,望向都一臉緊張的五位工院教官團。

"我就問你們,我為什麼要同意這迎新活動?"教務主任掃著五人的臉。

Arthit抿了下唇後道:"為了一年生們。"

教務主任眼神落在唯一開口的Arthit身上,靜候傾聽。

他想知道Arthit會說什麼。

"關於這次活動的對一年生們的幫助,都有寫在報告裡。"

教務主任翻了下報告,聽到Arthit的下又抬頭望了過去。

"如果從我個人感受來講,我一年級參加這活動,而擁有了深刻的印象,我覺得這是人生最美好的回憶之一,我想把這美好的經歷傳遞給一年生們,然後不斷延續給下下屆的新生們。"

教務主任認真傾聽。

看著此時的Arthit,想起遙遠的以前,他還在孩提時的那位聰慧並轟動全國的女子。

當年可無人不知那秀外慧中,綽約多姿的女子。

就連現在聞風喪膽,幾乎能與國王平起平坐的老佛爺也曾是其的愛慕者。

那女子這也是讓很多年長的人對Arthit特別禮遇一小部份原因。

"若老師真不同意,我們也不會惹麻煩,只是會替一年生們感到可惜,錯過了這在未來值得回味的回憶。"Arthit不知坐在對面的教務主任心裡的想法,緩緩地道:"畢竟一年級一生只有一次。"

最後一句話一落,教官接提著半懸的心等答案,許久後教住主任才笑了下道:"不只一年生們有成長,你們也成長了不少。"

真的成長很多,他看Arthit剛入大學至今,心已慢慢打開了。

不像大一時渾身透著一層薄冰,眼神迷茫,對什麼都不感興趣。

而其他人也不只是會依賴Arthit,更能保護Arthit。

教務主任從胸前口袋拿了支筆,在那份報告末頁簽自己的名子,簽完遞給Arthit。

Arthit拿過那簽上名的報告,活得像得到什麼寶物,雙手緊攅著那份報告。

工院教官團齊聲對教務主任道:"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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