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生]彩虹 38
Kongphop背著Arthit會自己房間,他把人輕放在床上,但被放下的人不依不饒抓著他不放,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硬把他拉倒,毫無章法地想解他的褲頭。
"給我…熱…我要…"Arthit如要不到糖果的孩子,竟開始抽泣了起來。
臉上本就有著不尋常的殷紅,此時又掛了兩串淚珠,看起來好不可憐。
Kongphop咬牙也就不在有抗拒的動作,任人扯掉褲子,下一秒便感到突如其來地劇痛,他從不知道有這強烈痛苦。
痛的想把造成這痛的人打到地上。
Arthit只覺得的舒爽,就像積壓已久的洪水終於突破那匣門,爽的都低吼出聲。
Kongphop伸手撥開Arthit額前被汗浸溼的碎髮,手順著耳根治後頸猛用力把人壓下,像野獸咬住獵物般一口咬住Arthit的喉結。
"嗚阿~!"Arthit仰頭發出如野獸般悲鳴,身體猛一震,感受滅頂的快感。
Kongphop臉色一變,這感覺難以忍受,他本能地要把半扶趴在身上的人踹開,但在碰到他哥的小腹便停了動作,嘆氣把人翻到身下,自己抽出。
沒了舒服的Arthit立刻不滿了,半睜著迷濛的眼,側過身大腿和著床單摩擦著慾望。
雖沒剛剛的急切,但那藥效顯然還持續著。
Kongphop看了他哥手臂和大腿本結痂的傷口又裂了,染的床單都是血跡,為防止剛剛的事又發生,Kongphop狠下心把Arthit的雙手綁起,才把自己身下隨便擦一擦,便從櫃子翻出急救箱,消毒上藥包扎,雖包著有點醜,但至少止住血了。
自雙手被束縛住後Arthit便一直發抖,Kongphop本不以為意,以為是消毒上藥時弄痛了,但弄完仍見他在發抖,Kongphop這才覺得不對,隱約聽到微弱的聲音。
"…不要…P…痛…為什麼…"
Kongphop微瞪大眼,他這才想起那些照片上,他哥也是這樣被綁住雙手的,懊悔地連忙把那綁著他哥的布弄掉,但這雙手一沒被綁住就又開始作怪,他只能把人弄成跨坐伏趴他身上,把那雙愛搗亂的手弄到自己背後。
他手剛碰上那挺直的慾望便感到人震了下,那腰更一直往上挺,龜頭撞著他小腹,這猴急的樣子,逗樂了他。
"哥哥,你欠我的可不少呀,以後記得還。"
Arthit腦袋此時無法組織理解這話的意思,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身下,那若即若離的觸碰,都把他逼哭了。
"別玩,別玩了,快點。"
Kongphop低笑了下在Arthit耳邊問道:"我是誰?"
Arthit最後記憶是讓Not幫他打給Far,於是便道:"Far?"
但為什麼是疑問句呢?
因為Far從不會這麼惡劣玩弄地對他。
其實沒人曾這麼對他過。
這種難受的感覺是第一次。
聽到一個陌生名子,Kongphop眼珠子都綠了,擰了下那神經敏感的頭,把那掙扎要離開的身體圈緊,兩人身體密不可分。
他又問了次:"我是誰?"
"不知恩!"
又被捏了下,痛的Arthit飆出淚來,但痛伴隨的電流直衝腦門。
Arthit身下的反映騙不過Kongphop的眼,他似安撫地擼了十來下,卻在最後關頭不動了。
"我是誰?"
此時Arthit已經哭到有些抽蓄了,他把臉埋進一個凹窩處,搖頭,打算自力更生。
就差一點就可以了,一點點就好。
Kongphop氣極反笑,心裡非常挫敗,看著把臉埋在他緊窩的人,一滴滴熱淚燙著了他的心臟,心軟塌了下來,把那偷偷摸上慾望的手拉開,又開始侍候著這小主子。
"哥哥,明天你最好跟我解釋‘Far’是誰?!"
惡狠狠地落下這句話,但Kongphop還是用手幫Arthit弄了兩回,和自己也順便。
男人嘛,看到喜歡的人這麼…誘惑,怎可能沒感覺?
但…
他還是希望在他哥清醒時,至少不是這種連他是誰都不知道的時候。
最後Arthit是舒舒服服滿足地睡著了,而他只能拖著痛楚一個人把兩人身上弄乾淨換上乾淨的床單,最後他是累地倒在床邊上睡著的。
天色逐間亮起,Arthit輾轉醒來時已經太陽高掛了,對眼前不同於印象中旅館的天花板,反到與自己宿舍十分類似。
那悶了。
他在旅館?
轉過頭一看,看到不應該出現的人,Kongphop。
他抬起頭顱,仍現在震驚當中。
那個春藥…
但他沒感到身後的痛處,可是又感覺自己有種縱慾的跡象。
所以…是Kongphop?!
怎麼是Kongphop呀!
Arthit懊惱地想:我明明有讓Not幫我打給Far的呀!
他不敢想像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那樣的天驕之子。
他都不能忍受了,Kongphop怎麼可能忍受的了?!
Arthit輕手輕腳地下床,更發現自己傷口都抱扎好,而那顯然不是去醫院包扎得那樣好看,自己更一身清爽。
他神情複雜地看了躺趴在床邊還熟睡的Kongphop一眼,捻手捻腳地找了個包包把自己的東西塞進包裡便轉身離開。
午餐時間,工院一樓前廳的休息區,兩個人坐著一張桌的一右一左。
Arthit道:"停手吧。"
另一位竟是一年生的代表,Tiw。
他只站在桌邊不語,而兩腿旁的拳頭緊握。
"時機成熟,你姊自然會去找你,但現在,為了你姊找想,別去做那些危險的事,那些,我會做。"Arthit輕笑著,如說著無關緊要的事。
"不必。"Tiw生硬地回絕。
"你也別覺得欠我,因為這是筆交易,你只需要幫我做一件事。"Arthit嘴角一勾,"任何會危及Kongphop的一律清除,包括我。"
聞言,Tiw愣了兩秒,罵道:"你瘋了,動你我得惹上多少人?!"
"但你動了,只是我替你壓下了…"Arthit頓了下,伸出兩指笑道:"兩次。"
Arthit收回手,手掌覆上手臂傷口的位子,咧嘴一笑,臉頰一個酒窩出現,"放心,不是現在,我還想享受一下。"
說完這話,Arthit便背上背包起身離開。
"你憑什麼認為我要幫你?!"Tiw對Arthit遠去的背影吼道:"我姐姐、我家的仇,我會自己找回來!"
Arthit沒回宿舍,而是到學校附近的一間咖啡廳,他尋找著人影,卻聽到室內有人喊他。
"暖暖,在這裡。"
他轉頭看見他要找的人,便揚起個微笑走進室內。
"不好意思Namtan,等很久了嗎?"
Namtan搖頭笑道:"沒關係,你願意來就很高興了。"
他們認識很久了,從小學便認識了,但他們已經有段時間沒碰面了。
因為,Namtan已經有交往對象,所以Arthit便很少主動聯絡她,大多都是Namtan找他。
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Namtan帶著歉意地道:"我聽說我弟…給你惹麻煩了。"
Arthit想到今早醒來看到的人,苦笑了下,"就…也不算麻煩吧。"
會是Kongphop不是Far的這事,也不是Tiw害的,而且現在去追究也為時已晚。
"果然跟你在一起,最開心放鬆了。"Namtan笑著,但嘴邊有著些許苦意和懷念。
若當時沒選擇跟Lew在一起,會不會過更開心。
不用去為了追逐而改變,不用怕惹對方傷心而小心翼翼。
而在Arthit身邊可以隨意做自己。
聞言Arthit回想起以前的事。
校慶比賽,他被班上派去比一百公尺競跑,那時的他有把校方邀請家長的單子遞給父親的,懷著小小的期待。
父母不曾參加過他的家庭日,同學都說他是孤兒,是沒人要的孩子。
他就只是想讓他們來看一眼。
只是父親看沒看就放到一邊,隔天在傭人阿姨打掃時有在垃圾桶裡看到那單子,所以他也就不抱任何期待,果然在當日沒出現時他也不失望。
但好在有Namtan,有一個人為他加油打氣,自於送的餅乾是買還是手做他不是很在意,對他而言人到就行了。
"謝了。"低頭看到那顯然是手做的餅乾,他對Namtan笑了下道:"至少還有你來幫我加油。"
Namtan皺鼻笑罵道:"臭Arthit!說什麼話呀。"
但顯然Namtan也覺得送餅乾太矯情,眼神飄移,"就…當是我賭你獲勝的押金。"
Namtan的笑容一直都很好看。
看的他心情好了不少。
"一定!我先過去了。"說完便轉身到操場。
輪到他上場時,站在最前面的Namtan興高采烈地歡呼,那模樣,逗樂了他。
後來他知道他父母去哪了,Kongphop那天在他的學校演講比賽呢,並獲得優勝,而身為年學第一的家長當然到了會場。
而這小道消息還是他聽打掃的阿姨閒聊時才知道的。
回憶起過往的Arthit也有些感慨。
那時的怨,恨,至今所剩無幾。
反正早不抱任何期待了,在知道他跟Amp他們交好時,偶爾才會關心下,但關心最多的話便是讓他注意言行舉止,但後來知道他跟他們組樂團,又成了混混痞子那一掛,唯恐使其敗壞名聲。
他那時也放棄了,輪番睡Amp他們家和去找Namtan的時間都比在自己家時間還多。
而Namtan也是那時,認識Lew的。
那時他便跟Namtan談好了,他一直知道Namtan家的事,後來那段黑暗時期涉及那些黑暗更是容易調查到,所以後來才有Fon自殺的事。
"很抱歉把你叫出來。"
Namtan的聲音喚回Arthit的思緒。
Arthit笑道:"沒關係!話說,是怎麼了嗎?"
自從Namtan和Lew在一起後,Namtan就沒在單獨約過他了。
而且Namtan的神情不是很開心,像發生什麼事了。
"跟Lew吵架嗎?"這是Arthit所能想到的原因。
雖然沒見他們吵架鬧便扭過,但能讓跟Namtan這模樣的也就Lew了。
Namtan聽了面容傷心地垂下臉,"我也希望只是吵架,他現在,心都不在,我身上了。"
她努力揚起嘴角,想表現自己沒事的樣子。
"他只是在忙,畢竟他正學習接管家裡的事業,別多想。"Arthit安慰著Namtan。
當時Lew追求Namtan的樣子他還記得,若是變心不太可能吧。
畢竟那時的Lew看起真的很喜歡Namtan。
"我也希望是我多想,但是…他親口跟我說不愛我了,暖暖。"Namtan輕聲道,但隱約透著當時的心情有多難過。
Arthit垂下臉。
"我自己都覺得好笑,竟會相信愛情甚至計畫著我跟他的未來,但現實卻是告訴我,愛情這玩意,對我而言是多麼的奢侈。他…對我而言,本、本就高不可攀的人。"Namtan悲聲低語地道:"所以跌下來,才會這麼痛苦難受吧。"
Arthit想若Kongphop那如星海般的眼睛,在某天起裝著是別人,走到另一一個人的身邊,便覺得心臟如被人緊緊捏緊,尖銳的指甲都刺入他的心臟。
他不想那天到來,他會瘋掉的,但卻也知道那天一定會來,好在他已經先準備好把劍,那天到了,這把劍自然會讓他消失在Kongphop的生命裡。
這樣,Kongphop就不會有事了。
盡管Kongphop或許會恨他,又或者會忘了他,但Kongphop會事業有成,妻兒在側。
而他能短暫擁有這奢侈的愛情。
很划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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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了,一輛破車開過。
真的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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