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貓溺

感情沒有對錯,唯心而已,攝影也是如此。

《每一世命运》之 一夜情 Ioon的番外-6

三個月的實習生活,很忙碌,Ioon可能所實習的環境不同而與普遍實習生的作息不同,因彈性上班時間,他都上午去學校監督訓練下屆教官團,十點多才到公司,而Nine也通常這個時間到公司,然後兩人在一塊忙活到晚上七八點。


這天也是忙一天的Ioon直至深夜才走出辦公大樓,看到靠著梁柱的女子,驚愕地微瞪大眼,連忙走了過去。

"Emma你這傻瓜,怎麼到這也不跟我說,若你打電話給我,你就不會在這傻傻等了。"

"想給你驚喜呀!"Emma委屈的表起裝沒兩秒就破功,雙手遞上一份蛋糕,"Happy Birthday~"

其實中午時Ioon才跟Kongphop、Nine和幾個沒外出的同事一起吃過蛋糕,半路還殺出上午沒課(其實翹課)的Sun。

背包裡還有張Kongphop送給他的卡片。

在一片錯愕目視下送的。

所以他不意外,只是Emma的下句,差點讓他淚崩。

"我知道以往生日都有Arthit叔叔陪你,但是…今年就讓我盡盡女友的職責吧,好不好?"

Ioon看著Emma真誠的眼神,嘆氣,摟過Emma的肩膀抱住。

"謝謝你,Emma。"

Emma用沒拿蛋糕的手拍拍Ioon的背,"大家都在等我們,走吧。"

"什麼?!你爸也在呀!"Ioon鬆開手大聲問道。

害怕的表情極為誇張,顯然作戲成分居多,成功地逗樂了Emma,她笑道:"這麼可怕?!"

Ioon點頭,抱怨:"打從知道我們在一起,你爸對我的態度180度大轉變。"

Emma幸災樂禍地笑道:"再怎麼疼你,我也是他女兒,而你這個搶走他女兒的,怎可能給你好臉色?"

Ioon揉揉Emma的頭髮,把那顯然整理過的頭髮弄亂。


"P'Perawat。"

如熱戀嬉鬧的兩人抬頭尋著聲音看去,Ioon一隻手牽著Emma的手,兩人指使緊扣對,他笑的對喚他的人打招呼。

"Sun!"

接著Ioon向兩人介紹彼此,Emma跟Sun雖同級,但都不屬於自來熟的人,介紹完便是一片沉默。

"Ioon,走吧,爸媽和叔叔阿姨們都在等我們。"

Ioon笑著應聲,但瞧見Sun欲言又止,猜想應該是因為他父親送生日卡給他的原因吧。

幾次看下他們父子相處,真的生疏的很,可能連對方生日都不記得了,更別說是送張生日卡片和說聲生日快樂了。

但這種事,外人幫不上忙。

"Sun…"

話音未落Sun便打斷Ioon的話,"生日快樂,P'Perawat。"

Ioon愣了兩秒,眨了幾下眼,一臉納悶地道:"恩,你中午說過了。"

Sun似還想說什麼,遺傳自父親的薄唇微起有閉上,最後擺手笑道:"掰掰。"

Ioon皺眉,但心掛如家人的大家為他辦的生日會,且女友在側,也就沒再多說什麼,揮手笑道:"掰掰。"


但跟Emma走沒兩步,Ioon突然停下腳步,轉頭叫住走進大樓的Sun。

"Sun!後天你們微積分考試,老師喜歡出求曲線面積的題。"

Sun似驚喜地瞪大眼,燦爛應聲,"是。"

Ioon笑了下,牽著Emma的手離開。


為了這生日會,Bright這一整天都沒營業,被自家愛人Gun拖著布置這,布置那得,搞的像結婚似的滿天花板的氣球,鮮花一束束,還怕不夠分而請酒吧的主廚做了三層蛋糕。

這派對鬧到十一二點,最後大家都通鋪在二樓,Gun和Bright的愛窩,十幾個孩子睡客廳,像小時候一樣,玩累了,不分誰家,全都睡一塊。

只是現在孩子都大,顯得有點擠,有幾人嫌擠跑去搶臥房,客房。


幾個大人坐在陽台,喝著小酒,幾人都有些微醺,聊起了過往,談起了故友。

他們與Arthit相遇的時間不同,有的從初中,也有大學才結識,但一來一往,有了一個共同朋友,而那個朋友又是帶著個孩子又不會照顧自己,幾番下來彼此也熟了。

當年大晚上因Arthit一個訊息,便前去載人的Amp懷念感慨地道:"時間真快,Ioon已經21歲了,第一次看到他,還是個剛學走路的樣子。"

"是呀,那時的Arthit真是糟糕透頂,真不知道他怎麼一個人照顧一個孩子的,明明連自己都顧不好。"說這話的男子說著說著似想到什麼,癡癡笑了幾聲。

"偏偏連孩子的生母是誰都不願意說,只說過世,想也知道,Arthit是被拋棄了,又是死心眼,說什麼都不在找了人。"說這話是個身材還保持姣好的女子,她說著就有些氣憤,最後說完頭靠著丈夫的肩,小泣著。

女子的丈夫安慰地輕拍她的肩,"Alice,別哭,今天,可是開心的日子。"

"對,開心的日子,來說點開心的事。"Alice抹去眼淚,強扯了個笑容後道:"Ari…Ioon他更帥了。"

"那是,像那個渾蛋嘛。"Bright吐了口口水,手撐著陽台圍竿對著外面黑夜罵道:"煩死了,那渾蛋天天來,怎麼都趕不走。"

其他人聽得一頭霧水,其中一名拉住Bright。

"像誰?誰天天來?"

"那個全球十大黃金單身漢的Kongphop Sudtilag呀!Ioon他那只捐了隻蝌蚪的父親,那個Arthit昏迷時總喊的那個渾蛋,操!那個玩完我兄弟拍拍屁股就走的花花公子!還拍那種照片逼得我兄弟完成不了他夢想的死王八蛋!!"

幾人越聽越糊塗。

誰呀?

而且這一連串的話,是什麼意思?!

幾人對商業新聞並沒有過於關注,只有Amp因學醫,又曾幫Arthit迅速搬家,碰到了個奇怪男子,正要問是不是"劍眉,薄唇,臉瘦又小,五官的跟Ioon頗像的人"

其實,"五官的跟Ioon頗像的人"這無非也是證實那個人跟Ioon的關係,但這是後話


他想問的被屋內傳來玻璃杯落地碎裂的聲音打斷,幾人嚇的醉意減了大半,就見Ioon站在陽台門邊,也不知站了多久。

應該是口渴起來喝水,路過聽到。

Gun知道Ioon之前的懷疑,雖被他暫時忽悠過去,但Ioon不像Arthit那樣神經大條,一定還是把懷疑壓在心中,從旁觀察猜測,非要弄清楚答案。

但讓Ioon知道這些,對Ioon是種傷害,對Arthit更是比死還痛苦。

盡管他已經死了。

Gun不去管闖了禍還倒頭大睡的人,向前想確定Ioon沒受傷,但卻被躲開。

"你說我是爸爸的孩子的。"Ioon說著,眼淚還止不住。

"你是。"Gun肯定這事。

"你說我是爸爸的‘親生′孩子的。"

對於這點Amp也極為肯定地道:"Ioon,你絕對是。"

"不是,我不是…"

"啪"Ioon臉上瞬間浮現手印,而被吵醒的人,看到眼前畫面都有些無措。

動手的是Gun叔叔,那個向來最好脾氣的Gun叔叔。

"不准再說這種話,你爸為了你付出那麼多,他要是聽到你這說…"Gun哽咽到說不出話,深呼吸後道:"他得多難過?!"


Amp擰鼻梁,"Ioon,你還記得你十歲突然腹部大失血嗎?你知道為什麼你父親不能捐血給你嗎?明明是同血型。"

Ioon微微地點頭,臉上滿是眼淚。

Amp接著道:"因為直系血親不能捐血,他那麼愛你,若是可以捐,他就是把自己的血抽乾都願意。"

這話一落,Ioon痛哭出聲。

他一直很不安,從小他只有爸爸,可現在連爸爸走了,要是連這點血的連繫都失去,他很怕。

幾個從小已起長大的人,見情況緩和,都向前安慰著哭泣的大人和Ioon。

而身為Ioon的女友的Emma,自然是安慰自己的男友,結果Amp看到這畫面眉一軒。

"Emma,過來,你要安慰我才對。"

聞言Emma白了自己父親一眼,但還是做做樣子,抽了幾張紙巾塞進父親的手中。

意思,你自個兒擦。

一旁幾人看到都忍不住破涕為笑。

有女友安慰,Ioon自然是各種撒嬌各種占便宜,顯然那樣子絕對不是遺傳到Arthit,最後他見Amp叔叔的臉色黑道極點才收斂。

冷靜不少的他,向Gun叔叔問道:"剛剛Bright說的玩完我爸是什麼意思?還有什麼照片?"

"那玩完是你Bright叔胡亂說的,那天天來的樣子,他很愛你爸的,至於照片…"Gun有些遲疑,看著Ioon許久,還是開口道:"那很久了,我是上網搜尋時偶然看到的。"

至於是搜尋什麼才會看到那種照片,就還是別說好了。

但Ioon總是喜歡刨根究底,又問道:"搜尋什麼?"

"嗚恩…痾…"Gun見無人幫他,只好語速飛快地道出:"GV。"

說完他臉都紅出血了,逃進房,門鎖上。


而留下的眾人:……

GV?

痾…是名牌包嗎?

豬頭!那是LV!


隔天,Bright因在外吹著涼風睡一夜,不意外地感冒高燒。

但他親親愛人並未打理他。

他覺得好生委屈,於時落實了"夫夫同甘共苦",他把感冒的病毒傳給愛人,而自己因感冒傳給別人,就迅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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