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貓溺

感情沒有對錯,唯心而已,攝影也是如此。

[一年生]我們的那點破事 番外3-3

番外 1

番外 2

番外 3-1

番外 3-2

------番外 3-3------

日上三竿,Arthit才緩緩醒來,頭陣陣抽痛,在床邊留守的Kori見他醒便連忙大聲喚道。


Arthit攔都攔不住,無奈地下床,剛落地的腳一軟差點跌在地上,若不是Kori連忙扶住的話。


「爸爸,你發燒不能下床的。」


原來他還發燒了,以為是昨晚…


Arthit的臉頓時紅了,Kori查覺,摸了摸他頭,


「爸爸你好像燒得更燙了。」


他看著Kori一臉擔心,不由得心虛了,乾咳兩聲,轉移話題問道:「Kori你不用去上課嗎?」


「我幫她請假了,照顧生病的爸爸這理由相當正當。」


也就是說,他這當爸最好安分別亂跑是嗎?!


Kongphop端著碗(不知道是什麼,他也不在意),藥(他清楚看到藥包)和水放在床邊的矮櫃上。

耳尖的Kongphop聽見Arthit低聲念道著「這事擱在Kam身上早被你訓一頓了。」


他眉微皺,心裡長嘆,他就知道P'Arthit不是那種簡單就能讓他同意的人。

那骨子裡的傲氣和堅持原則可是從沒變過,雖現在是有比較依賴人,但那遇困難就是再苦再累也會戴著自己的自尊心去完成他,這點可是一點都沒變,有時他想幫反到被訓。


任務完成的Kori敏銳察覺氣氛不對,眼睛轉了圈後笑著對自家爸爸道:「爸爸,生病要吃藥的,吃藥才好的快。」


聞言Arthit氣結,這孩子是誰生的呀!胳臂往外拐,小叛徒。


而Kongphop讚賞地對Kori點了下頭,Kori咧嘴笑,往Arthit臉上親了一下就飛奔出房了,顯然是去玩了。


Arthit對於這鬼靈精的女兒沒轍,氣不上來。


「P'Arthit 趕緊把這粥吃了才好吃藥。」Kongphop坐在床邊舀了一勺吹涼地道Arthit嘴邊,見Arthit剛要開口要說話,快一步把粥送進他口中,「Kori都比你乖巧聽話了。」


Arthit把那粥咽下去,剛要開口回嘴時就又被餵了一勺,他眉一軒,咽下,拍開那又要餵來的手,氣得下床往浴室走去,既使頭在暈,腳痠軟。


敢嫌他了,好樣的,舊仇新恨都算上了,再給你好臉色就跟你姓。


Kongphop連忙把粥放下,向前把Arthit打橫抱起,Arthit不停掙扎,Kongphop把人放回床上,Arthit一刻不稍停,Kongphop只好把他手腳壓制住,一口擒這那罵聲不斷的嘴。


這一吻,或者說侵掠,侵占那口中蜜汁,掠奪走Arthit本就不多的力氣,Kongphop捨不得放開,手輕捏住Arthit的下巴,拇指磨蹭著,倆人鼻尖抵在一起,唇間的距離一指不到,溫柔中戴著嚴厲地道:「P'Arthit 我可以什麼事都可依你,但不包括你昨晚的行為。」


Arthit聽出話裡那警告和危險,立刻安靜下來並防備地盯著Kongphop,低垂雙眼一副乖乖樣地吃進Kongphop餵來的粥,許久後,正聲中還帶點委屈地控訴:「我都還沒說你呢。」


其實他對酒醉後沒記憶,就記得半醉半醒被…強上這事,所以該生氣的也是他才是。


「你把我兒子弄走了,我生氣難過就是喝酒著怎麼樣了,我就是不想見著你,你還把我帶回來幹嘛呀,帶回來還那樣…」Arthit頓了下,想到某些畫面臉有些紅,但氣勢上不能輸,由其看到Kongphop沒什麼反應舀著碗的粥沒搭理他的樣子,心裡更沒譜了,硬著頭皮接著道:「羞辱…你這還怪我了呀!!」


雖臉上神情很強硬,只可惜,聲音裡透著心慌。


一直沒吭聲的Kongphop鬆開湯匙,指節都因太用力而有些白,他把快被他攪糊的粥放到一旁,昨晚最後好不容易壓下的怒火此時又爆發了,直撲上去,如猛獸遇到獵物那般快狠準,擒住Arthit,他的獵物。


「我羞辱你?!你昨晚就真的差點被不知哪來的人給強上了你知道嗎?!」


Kongphop滿腔怒火中還有一絲的委屈,右手握拳高舉,但偏偏對上Arthit,是自己最呵護的人,他絕不准有人傷害他(不論是有心無心的),包括他自己,但對方卻說自己「羞辱」他,這怎可能讓他不動怒,不難過。


他拳頭最終沒落在Arthit身上,而是床單上。

若擱在旁人,那拳頭早落下了,年少輕狂時也沒少跟人打過架,哨兵跟哨兵間本就容易發生衝突,只是後來進塔所便安分了不少。


訓練期間教官們可嚴厲要求,甚至可以說只要不出事,就是教官要訓練生學狗叫那訓練生也不得不照做(當然Arthit在位期間是從未有這類似得事,但這也是為什麼在許多塔所中爭執、欺善怕惡、仗勢欺人的情況如此嚴重)。


但訓練生若發生了什麼問題,教官都得付上全責的,有時那懲處可不是辭退這麼簡單。


Arthit本能害怕地偏過頭,直到聽到「碰」的門用力合上的巨響,他才回過神。


反思琢磨剛剛Kongphop說的那句,他不知道是發生什麼事,但他知道剛剛真的傷害到Kongphop了。


他想Kori大概有跑去找人串門子了,Kit還沒放學,而Kongphop…又到外面生悶氣了吧,但他只要推開門就又絕對會看到他。


每次Kongphop一生悶氣就像隻受委屈的小狼犬,靠近他便冷漠以對,但不理他又委屈地在那巴望著。


長嘆了口氣,端過那都快成米糊的粥,涼了,吃得一口。


淡然無味,他還是吃完了。

他知道,這如白水沒味的粥,也就只有Kongphop才會把粥煮成這麼輕淡如白水泡飯。


吃完粥的Arthit凝視了那包藥許久,最後決定"選擇性遺忘",Arthit強忍各處痠痛和頭暈下床到浴室去沖個澡去,剛脫下上衣就看鏡子子裡的自己,那簡直可說慘不忍睹,好幾處都有破皮甚至血痂,由其是腰側那口,輕碰了下,疼的倒吸一口氣。


想到剛剛還心疼造成這些傷痕的人,就想罵髒話。

心疼那渾蛋還不如心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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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弄那長的,誰來救救我呀~~

越寫越偏呀。

兒童文筆,別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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