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貓溺

感情沒有對錯,唯心而已,攝影也是如此。

[SK] 冷 511~520

"冷"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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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

Singto從Na那得知Krist失蹤,也不算失蹤,因為Krist到他曾帶去過的Bas那裏,然後Na突然遭到麻煩,接著人就不見了。

失去Krist的消息,比身在布滿迷霧森林而子彈不知會從哪來還讓他感到恐懼。

在找了一個禮拜,他耐心也到了極限,跑去找God要Krist得下落。

但God卻對他一臉無奈攤手地說:"真不知道。"

若非他定力好,他一定會往那欠揍的臉揍幾拳。

God見Singto不信,便把他帶到Bas那,Bas一說起這事也一臉擔心。

"我是有托人照顧他,但他剛到那第二天就從我替他找的屋子消失了,只留下一封信。"Bas到書桌前,拉開抽屜取出封,走回位把信遞給Singto後道:"這信也有提到你,你看看吧。"

Singto打開信封取出裡面的信條,前面是寫給God和Bas的,而顯然也料到他會找來,後面寫了一段。

‘……P'Leo Khun,我不會在去尋死,但求你別來找我,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牽扯了。’

毫無牽扯,是Singto最怕的。

若恨他、怨他,他都能接受。

但他怕兩人成了沒有了牽扯的陌生人。

Few曾對他說過,Krist其實最恨的是他自己,最感到噁心得也是自己,完全就只因為還愛著他。

所以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他也不相信,他無數次印下的烙印會消失。

但三個月過去了,國內外都在找,人還是沒找到。


512

法國在到下午一到三點是午睡時間,Krist把吉他背上,拿著一早上得所得買個麵包來吃。

他獨身坐在外頭還單吃麵包沒沾湯的樣子,引起不少在地法國人的側目,但他視若無睹,坐在石椅上繼續吃著自己的麵包。

這三個月,他從瑞士市區來到這,街上賣藝賺生活費,存夠錢便坐火車等交通工具前往隨便一站下車。

過著流浪且漫無目的的生活。

好在他亞洲面孔還挺吃香,路人也會多丟給錢給他,讓他不至於餓死,而他在這環境下從個英文渣到現在雖沒多流利但至少還能基本對話。

於光瞧見個可愛的女娃,那眼睛跟Love一樣是美麗的深藍色。

Krist忍不住多看兩眼,想起他得Love,不知現在如何,但一定還是很可愛,想親眼看她長大。

只是這念頭想想便算了吧。

他並不想再碰到了,那個在夢裡頻頻出現得人。

而那個人所造成得印記雖從表面消失,但其實是隱於體內身處,如毒癮,難以忍受。

三點後他有找了另一個許願池旁的位子繼續賣藝到太陽下山前,便起身回旅館,晚上睡覺時,因隔音太差,隔壁的聲音十分清楚,那男人聲音浪叫得噁心令人作嘔。


513

Krist每一次都在離他住的旅館不遠,但點不同,若路過發現個不錯的點便開始彈吉他賣藝。

今天他穿著白T牛仔褲到一個小空地坐在石椅上,鴿子環繞於身邊。

看到成群的鴿子無拘無束隨意自在地樣子,他有些羨慕。

一個女子挽著愛人經過,而愛人手中抱著個小男孩,她看到了Krist,便出聲喚道:"Kit?"

Krist聽到著帶著不確定的聲音,驚慌地收拾東西,站起身就跑,女子歪了下頭面露疑惑,心想是認錯人嗎,但那聲音和樣子雖與記憶中那稚嫩的樣子有些不同,而更成熟,但幾乎一模一樣。

於是向一旁的愛人道了幾句後便追了過去。

兩位亞洲男女在法國鄉下追逐奔跑。

Krist太久沒運動跑步了,又背著沉重的吉他手拿著木箱,沒一會兒就喘了,跑近暗巷喘氣著,抬頭瞧見了個長髮女子跑過巷口,還沒緩過但那女子似又查覺折返站在暗巷口。

"是Kit對吧?!"


514

街道上,Krist和女子往返走,女身想幫Krist提那木箱,但Krist搖頭,女子皺起眉。

兩人都沒開口,只沉默地走著,直到走回那空地,那石椅子上,女子抱起朝她跑來討親討抱的稚兒,親了口便把孩子放到地上,愛人站在不遠處守著餵鴿子的孩子不上前打擾,她打破沉默開口問道。

"Kit,你躲我幹嘛?"

"……P'Wennie,好久不見。"

兩人真的很久沒見,但剛剛光聽到對方喊他就夠讓自己慌人了,哪裡還有心思認清喊他的人是誰。

Wennie還是那樣,只是那總被嫌悶熱而被剪短的頭髮都被留長至腰了。

聽到Krist對她說好久不見的Wennie,也回道:"恩,好久不見,但你還沒回答我,幹嘛躲我呀?"

彼此是對方的初戀,又久年未見,一個偶然碰到,但對方卻看都沒看他就跑,這可不是她想像中的場景。

Krist也不像她記憶那樣了,變了很多。

"泰國現在網路上都是你消息呀,電影,結婚,出軌……到現在失蹤,你都怎麼了?"

Wennie說著,他雖定聚在這,但還是會時常關住泰國的時事,這一兩年又總看到熟悉的人,於是便多關住了些。

"沒什麼,只是認識了些人,遭遇了些事。"Krist扯了個自嘲的笑容,轉移話題:"P'Wennie,妳看起來很幸福,老公看來不錯,孩子也很可愛。"

這些是當年,他無法給的。

當時的他們都還太年輕了,感情因距離和爭吵而迅速從熱戀變了調。

他受不了放開太久,而Wennie有自己的理想。

交往三個月便分了手。

顯然此時,Wennie完成了她的理想。

Wennie笑望了眼遠處的愛人,對方很快查覺到她的視線,立刻回以她個笑容和眨眼。

"是很幸福。"

Krist笑著垂下臉。

對這世界無所念無所望時知道至少他認識的有一個人是幸福的。

也是件好事,是值得欣慰的。

只是他很羨慕Wennie能擁有這平凡的幸福。


515

Krist跟Wennie聊完,目送她跟她的愛人和孩子移開的背影,但相伴的人影淡出,他垂下眼揹起吉他帶著東西回旅館,簡單收拾他的行李,這三個月,他身上所有就只有幾件換洗衣物,一把吉他和投錢的木箱,半夜辦退租,頭也不回地離開這小鎮。

不是他不信任Wennie,而是他怕了。

不敢再一腦兒地去信任一個人,那是場冒險,前面有可能便是萬丈深淵。

天未亮,他坐在列車得最後一列車廂,抱著吉他打盹,這列車要通往哪他不知道,只知道一件事。

越遠越好。

正午,Krist醒來,便再即將到站的點下車,他走了一段路,看到了公車亭,他便坐在木椅上等,哪班公車先到他就搭往哪,坐到天亮,終於看到一台公車,他立刻招手,上車問他會得少數英文句子中的其中一句。

"How Much?"

"1.5EUR"

Krist拿出相應的錢投進錢箱,便在個位子坐下,呆目的望著窗外。

太陽真大呀。

他坐到這趟公車的終點站也傍晚了。

路上沒什人,在這彈吉他有錢賺嗎?

但還是走上小路,先找個落腳的房子再說吧。

他一見到人便逮來問,最後他終於找到了家似民宿的溫馨小旅館。

先洗乾淨休息,長時間的顛簸耗去他大量的體力,就算有小瞇一下也睡得不安穩,頭又開始痛,沒多久胃也跟著痛,他抱著自己對身體上疼痛不去理會,慢慢的陷入睡眠。


516

‘…阿哈…不要…P、P'Leo…阿…’

睡在床上的Krist閉著眼掙動,雙手一會兒舉在半空似在推拒什麼,一會兒又摸揉著自己皮膚。

猛然睜開眼坐起,還在喘息著。

雙腳微顫地踏下床,抓著毛巾跑進這樓層的浴室,沖冷水澡,把那一身欲火給沖掉,回房躺在床上,用棉被緊緊抱住自己。

明明室溫近40度,但還是感到寒冷,不斷安慰著自己,讓自己堅強起來。

時間是最好的療藥,所以總有一天那些對錯情仇,他都會忘記的。


517

有幾人垂著臉走出副總辦公室,全公司人本已為前些那幾個月已經是最緊繃了,沒想到這三個月,才是真的恐怖。

稍一個不滿意是會直接罵人然後叫人全部重做的,所以每次要上報上去時,都非常緊張,若被喚過去那就會看到那人如要被推上斷頭台般,面如死色的前往。

但他們不知道的,被罵最慘,沉受更多壓力的是跟男友遠在歐洲的Mook和在中國的Jane。

更不知道得是,他們每天上班的公司,表面是跟G氏合作,但暗地卻是併吞。

看到公司股市上了數點,但很外又損了數點,一堆持股的人皆在拋售,新聞上都是S氏的消息。

有人說:"管理人員太年輕,讓各董事和股東都人心惶惶。"

有人說:"S氏的管理層雜枝黃葉太繁複,溝通管理都是的問題。"

有人說:"會造成此現象皆因S氏某高層的負面消息太多。"

在跟電視台聯絡感情,時不時‘不小心’報了個料得Off,只想說:"野獸鬥爭,難以理解。"

S氏的高層都正想辦法挽回公司形象,於是決定開卸除副總職務的會議。

殊不知,有幾人就盼著這會議,他們忙裡忙外地忙這麼久,也是為了這會議。

對於最後投票結果,Singto樂的接受,離開會議室時看了眼他名義上的父親,轉身就走,而New跟在他身後請辭離開。

隔天,Tay已警察身分帶了幾位下屬到S氏,有拿了份文件然後帶走了大多高層人員。

什麼私賄、走私、販運毒品……

被帶進警局得也包括Singto得‘父親’,所以按‘情’Singto去探望了下便離開。

他現在也非S氏得副總,只是一般人。

一個擁有權利得一般人。

S是打從一開始他踏進去,就只是純粹把它當盾牌,必經要短時間要從無開始弄一個擁有讓人畏懼的地位,有些困難,而S氏就垂手可得,何不使用?

而始終他也沒打算讓S氏存活。

至今,他們建的公司與God也已經把S氏的資金、客源和地盤挖空平分,就算擁有S氏的股票,也只是擁了一疊廢紙,那高層的老狐狸也皆入獄,不論那些證據是否屬實也出不來了,更何況還真有幾件事是真得,於是S氏也就此在市面上消失了。

只是…Krist比那些老狐狸孩還難對付,也聰明了多。

要不然就不會這麼難找了。


518

後來近一個月,Krist認識這民宿的老闆和他的兒子,名叫‘León’,像極了‘Leo’後來聽意思,其實也是一樣的意思,但跟P'Leo的個性差很多,自來熟認識第一天就自稱為哥,後來得知他還大了他五、六歲非常訝異,但就是不肯承認,只用‘Wang’來這麼叫他,尤其在得知他不會喝酒更把他當小朋友。

而民宿的主人是個熱情的婦人,對他很好,得知他是賣藝唱歌為生的人,便讓他可以在民宿外的庭院,也因此增加了來吃飯的客人,所以直接供他免費住宿。

休息時,圍觀的人散了大半,收拾得Krist跟幫忙他的León聊天,雖然大多都是León再說他也只是笑著回應幾句。

他並不想透露太多自己。

Krist同幫他的León手上拿滿轉身要進屋時,視線閃過站在遠方盯著他的人,定格,手上提著他剛坐張折疊椅和錢箱也落在地上,發出了聲響,他回過神,顫著手打東西又撿起,逃地躲進屋內,略過跟他打招呼的人和讓他先吃飯的老闆娘,跑地上樓進房間用力關上門。

他躲進棉被裡,害怕地顫抖。

"不是得…一定是看、看錯…是看錯了…"

Krist鼓起勇氣,拉開面被,下床在窗戶旁,小心地看,除了草地花圃和三四位在聊天打鬧的人外,什麼都沒看到,他拍拍胸口,心有餘悸,但這也提醒他,在這待太久了,雖然他很喜歡這,但長時間在一個地方居住,並不適合他。


519

天暗下,Krist提著行李包走下樓梯,看到疑惑的老闆娘。

"Wang,深夜你要去哪呀?"

Krist笑著搖頭,道了聲謝謝。

老闆娘雖捨不得,但也不會強留住,拿鑰使要載Krist,但Krist說不用,嘆氣,略感遺憾地道。

"還沒帶你到處看看,下次要再來呀!"

Krist被送到門口,他從口袋拿出了些錢塞進老闆娘手中,那是他剛剛算的這幾天的住宿費,再那錢要被退還給他時,他門退離門幾步擺手讓老闆娘趕緊回屋,接著整了下背後的吉他,走進黑暗的小道,提著行李的手緊緊握緊。

挺背仰首,即使心裡十分恐懼。

隱於黑暗中的Singto望著那被昏暗的路燈微微照亮的背影,是那般瘦弱又那般強大。

像獨自在懸涯峭壁上生長綻放枯萎的野花。

扯動他的心臟,但他非常不喜歡這樣的Krist。


520

Singto默默地跟著後頭,上巴士也坐在Krist的後一排,看著一上車就頭貼玻璃閉目養神的Krist,直到到末站司機喊話,Krist騰然醒來起身下車,隨便找間旅館。

他要了Krist旁邊的房間。

隔天Krist睡到近中午,背上吉他出房,闔上門後轉身就見揮之不去的夢魘在自己眼前,雙手交於胸前靜靜地望著他,背靠著他隔壁的房間的門。

他握緊門把,後退,像要把自己嵌入門牆。

怎麼找到他的?!

為什麼還要找他?!

Singto看Krist如避蛇蠍般嘆氣後開口道"Kit,和我談談吧。"

Krist搖頭。

還談什麼?還有什麼好談的?

算了吧。

每一次談,只是又狠狠地朝他劃下一刀。

"是我忘了,我活該,我犯賤,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所以,別來煩我了,行嗎?!"Krist吼完才發現自己太大聲,而有兩位應哀是這樓層的房客,呆愣茫然地望著他倆,好險那倆房客們聽不懂,但還是讓他紅了臉,快步逃地跑離這旅館。

他站在人行道上望著人來人往的人們各奔東西,抓緊吉他的背帶,走入人群,兩滴淚從眼角滑落至下頷,任其滴落在地。

Singto頭向後靠,揚起下巴,眼珠子一轉,瞪向那倆似看戲的人,在那倆人馬上落荒而逃地各自跑進自己房間後,也離開旅館。朝著方才Krist走方向走去。

Kit,Kit…

Kr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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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不適合寫什麼商戰什麼鬥爭

還有我好想問

為什麼大家都覺得在上一篇這文就完了??

獅子都還沒知道當年是他‘牆’了Krist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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