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貓溺

感情沒有對錯,唯心而已,攝影也是如此。

[SK] ABO 放不下得你 (04)

(01)  (02)  (03)

教官團考和選拔,漆黑的小黑房,其實這間是教官團開會的地方,只是此時大晚上的,燈又全關上,營造成如此幽暗重壓氛圍。

走廊上一個個等受最終考核的大二生隨著人一個個進去出來,還有幾人一副遭受怎麼打極的飄的出來離開,剩下的人見狀自然都捏一把汗。

Krist做在椅子上,雙手捏緊緊的,雙腿有一下沒一下抖著。

雖他對自己有信心,但還是有一絲的擔心。

要是…要是沒被選上,那他這些日子付出這麼多的努力都白費了。

這一想,臉色又白幾分,一滴冷汗從額角滑落。

Mike和Off見本最不緊張的人緊張成這樣都上前,一人做一邊,把Krist護在中間,God也靠著牆站在一旁。

"Krist你沒事吧?"

"你比任何人都有可能被選上,用不著擔心的。"

"對呀,你老公可是總教頭,怎麼可能讓你落下。"

朋友一人一句,最後一句便出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Off。

Krist的朋友私底下和調侃Krist時都這麼稱呼Singto的。

明眼人都看明白,Singto對Krist的感情絕非是朋友兄弟之情。

所以,想討好總教大人的人馬便賦予尊稱。

‘Krist他老公’

而一開始帶頭喊得似乎就是Off這小子。

每次有人這麼喊,Krist都否認,一副堅決地說只是兄弟,內心咒罵Off那王八。

但那臉都紅的遠遠看還以為有顆大蘋果呢。

而此時,這話讓Krist心裡的緊張緩和不少,一掌就打在Off手臂上,而Off發出狼嚎聲。

這一聲,又惹了一掌。

"小聲點,吵到他們可就死定了。"

Off正想調戲Krist時,門開了,剛進去的人家入浮渾的行列飄地走了出來後離開,而喊人進去的學姐喊道。

"1708。"

Off一聽自己學號便起身應道。

學姐讓Off進去。

Off拍拍Krist的肩,"你爺進去拉。"說完便一慣痞痞地走進小黑房,沒瞧見Mike和God立刻縮小自己,收緊下巴,目光不斜地看著自己前方。

等門闔上,Mike和God交換個眼神。

Off,你就自求多福吧。


"1708,Off Jumpol,交互蹲跳100下,執行。"

Off一進去,門剛闔上就聽到這命令,暗道,難怪剛剛前面幾人都那個樣。

他不知的是,這是他獨有的命令,黑暗中,站在Singto身後的人都疑惑地看向下達命令的人。

但他小腦筋動得快,做著命令,報著數,下命令的一口不滿意,又做讓他做倆輪後,手交於背,正等下一個指令,輕嘆了聲。

小聲低咕著。

"Krist他老公好狠呀,他的寶貝可在外緊張得要死呀。"

雖小聲,但在極為安靜的幽暗房間,是如此清楚。

Off他當然被呵斥了,但他可見到,對面為首的人有一絲動容,果然,Singto退到後面下著命令。

"1708,Off Jumpol,訓斥你Fluke前輩,執行。"

這時,Off還恍然大悟,敢情剛剛都是他‘獨有’的命令?

看著眼前的P'Fluke,眼神也就有些嚴厲。

倆人Alpha的信息素互沖上。

而Off的這眼神,讓Fluke頗是滿意地。


外面等著三人,倆人有些幸災樂禍,另一個還在擔心他自己。

沒多久Off出來,換God進去,門一關,Off便對Mike咬牙無聲道。

"那個濫用私權得渾蛋。"

他白白做了幾百下交互蹲跳,倆條腿線在雖沒到站不直,但是會痠呀!

Mike抖肩搖頭。

無可奈何呀,那人家是總教頭,還是決定他們在教官團去留的人,他能說什麼不是呢?

再說是Off你自己嘴賤。

‘你爺’?

聽在那佔有慾強的總教耳裡可就不是那麼順耳了,還手落在他寶貝身上。

不教訓你,要教訓誰呀?!


God和Mike結束的都快沒五分鐘就出來了。

顯然倆人在教官們名單裡早已是心中人選,倆人就和Off在門口等Krist。

Krist不只是總教的寶貝,也是他們的團寵。

但若知,他們的團寵在他們不知情的時後竟被總教給吃乾抹盡完全標記,就不會這麼閒然自得地坐在外面。

雖他們口中常以‘Krist他老公’來調侃Krist,但一旦發生,最先坐不住要上前要打人的就是Off。

當然God和Mike也是。

養好養肥的白菜卻被豬拱的心情,不打下那隻豬難消呀!

雖然那是隻好豬,還是隻他們打不過的豬。


小黑房內。

"0206,Krist Perawat,我當你的對手。"Singto上前走進Krist,"0206,Krist Perawat,訓我,執行。"

讓我看看,你會怎麼訓我。

我的寶貝。

而房內的人,一聽這命令皆抹抹鼻子,看著以權謀私的頭頭,感到一陣惡寒。

Singto把Krist放在自己考核名單,八成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

接收到這命令的Krist,不由得咬著唇,但下一秒神情就變得,眼神銳力了,唇也緊緊抿成一條線,挺著胸,一手從口袋拿出個齒輪,喝道。

"0062,Singto Prachaya,你知道這齒輪的意義嗎?!"

黑暗中,Krist的耳朵紅了,但他心想,這裡這麼暗,也不會有人看到的。

但Singto不只看到了,還想把他那耳垂含入口,啃咬著那耳瓣,他調整自己站姿,松下肩骨,舔了下下唇,一手插口袋,反問道:"請問有啥意義呀?教官。"

"這齒輪是信物,是引以為傲的榮耀,不是個人專屬之物,它承傳了無數位前輩的心,是不容的踐踏的。"Krist把齒輪收回口袋,喝道了句:"但此時我看不到你有資格擁有它!"

Singto聽到他之前對新生訓練時說的話,一字不漏地從Krist口中說出,雖齒輪的意義本就如此,但心還是多跳了幾下。

他嘴腳上揚,湊進對因他靠近而微側過身試圖躲開的Krist道:"那我怎樣才能擁有它呀?教官。我想擁有它就像我想擁有你一樣呀!"

聽到後句的Krist忘了身處考核,忍不住大聲喝道:"P'Singto!!"

但音剛出,立刻想起自己正在考核,懸淚欲落。

不想他進教官團就直接拒絕他嘛,幹嘛讓他這難堪,他都能隱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幾位學長姐摀嘴偷笑了。

用力推把Singto逃地離開房間。

Krist一離開,房間內幾人的笑聲就不再隱藏了,就算被他們頭目瞪了也毫不收斂,甚至更放肆大笑。

玩脫了吧!

他們在一旁看都覺得Krist太好捉弄了,太好玩了。

難怪Krist他朋友和Singto都這麼喜歡捉弄他到面紅耳赤,如隻奶貓沖著人疵牙裂嘴。


門外走廊都能聽到一點笑聲。

而在外面等的三人見Krist一臉要哭,氣得鼓著紅臉出來都連忙上前關心。

雖然知道有總教大人在,Krist不會受了委屈,但還是難防萬一呀。

"我要回家!"Krist說這話時說的咬牙切齒。

三人看著Krist又看著傳出笑聲的門,摸不著腦袋,但見Krist快步走遠,便也連忙追上。

"Krist等等我們呀!"


欲走出校門的幾人,Off提議。

"明天假期開始,一月的假前咱們先去喝幾杯吧!"

畢竟回來若沒考核過,還是能造常吃吃喝喝上夜店,雖然他們都希望能過,要不然也不會報名參加教官團選拔,但若過了就是要過的苦行僧的教官生活,直到迎新結束。

別說吃吃喝喝,就是大笑大鬧都不能讓新生看到,會被新生看到的範圍只能板著一張嚴肅的臉,翹課早退禁止,上夜店更是不行,但也應該沒體力。

所以Mike同意,God也贊成。

Krist有些猶豫,一直以來,因Singto總不讓他去,被知道鐵定免不了被念一頓,那不如窩在Singto身邊,有得吃有得喝還有得玩,遊戲帶著他一路衝頂。

所以他都沒去那種地方,久而久之朋友去也那種地方也就不會找上他,所以此時聽到,有些心動,再加上對Singto得生氣,便也附和。

"好,去夜店。"

Krist話一出,三人頓時沉默,不是他們排擠Krist,而是總教大人曾私下背著Krist警告他們,去那種地方可以,但不准帶上Krist。

那時他們才新生訓練結束不久跟Krist也剛認識,而那時總教大人早就是那麼恐怖,經過這一年多更加的恐怖。

尤其那眼神,恨不得把他們都驅離Krist身邊。

但他們跟Krist說起他那個‘好哥哥’很危險,Krist就是不信,還不停為他的‘老公’講話。

什麼只是比較沉默其實溫柔呀,善解人意呀,等等。

誇的像在誇自家老公。

而當時的他們只是小小地菜鳥就遭遇如此心神壓力,想忘也忘不了。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了三秒,便嘆氣點頭,"走吧。"

有他們三個Alpha不會有事的。

他們是這麼想的,但畢竟若出事,他們可就會死很慘。

三人所以心裡還是有些忐忑,但嘴上討論著哪間美人多,哪間酒好喝,哪間氣氛好。


Singto開完會後離開學校回到自己房間,便想去哄Krist,於是到Krist的房門口,敲門沒人應,於是用鑰始開了門,卻沒看到人,打電話過去,電話通了,但那頭的吵雜得聲音讓他很不舒服。

不由冷下聲音問道:"Kit,你現在在哪?"

夜店裡,喧鬧的音樂和聊天聲。

God坐在沙發上喝著酒,一手橫在坐他旁邊的Krist的椅背,而Off和Mike早圈了個人滑入舞池。

他沒說什麼,他不愛在擁擠的舞池裡跟人在那磨來磨去,通常他都舒服地坐在沙發,喝著酒,跟坐在他旁邊人調情。

但此時他可不敢跟坐他旁邊的這人調情。

先不說,Krist雖跟他一樣大,但在他眼裡就像個要被保護的孩子,跟那些只是一童玩玩享樂的野鶯不同。

若他做了,那他就死很慘。

那頭獅子只在Krist面前才會偽裝成貓,但再怎麼偽裝那也是隻會吃人的野獸。

為防萬一,God把一隻手橫在埋頭玩遊戲的Krist坐的位子椅背上。

宣告著此人勿動勿近。

此時見Krist發出哀嚎,玩遊戲玩得頭熱,看到熟悉來電名稱便直接按接起。

Krist哀怨地接起電話,God便立刻把手收回,像不收回,他那隻手會被電話那頭的人給砍了。


"P'Singto,我在外面玩呢,找我幹嘛?"

Krist說的極為哀怨。

顯然沒氣消。

Singto自然聽出這是去哪種地方‘玩’,他是生氣也想去哄他的寶貝開心,但得先找到人,於是放柔聲音再問道。

"Kit,那種地方很危險,我很擔心你,告訴我位址在哪?我去找你,下次你想去,P再帶你去,好不好?"

Krist磨著牙,對於P'Singto的主動討好心裡也就沒那麼氣了,而且他本就不想跟P'Singto吵架,又看看四周,都是玩得肆無忌憚,七彩的光線,Off和Mike也不知消失到哪去,但也應該跟所見的幾人沒有不同,不知跟誰親親摸摸的到無人的暗角去。

其實他也沒多喜歡這裡,一開始本還覺得新奇,但後來只覺得無聊,又沒人搭訕,也不想去搭訕人,就縮在角落玩手機。

只是他也不知道這裡是哪。

於是問在他旁邊的God。

"God,這裡是哪呀?"

God回道,而Krist也照實回給Singto。

"我馬上過去,別亂跑。"Singto說完這話時已經騎上他的重機了。


Krist掛斷電話便繼續玩手機。

God有些尿急,便對Krist道:"我去個廁所,你別亂跑,乖在這喝果汁,不認識人給的酒別喝。"

Krist應聲,點頭笑著回道:"我沒事的。"

God看著這笑容,沉默了下後又道:"還有,在這種地方你絕對不要笑。"

這笑容,太純靜太美好,也太引人心動了,在這地方特招人注目。

尤其此時,Krist的頭髮皆為了這考核而梳至腦後,因為他們說他把頭髮放下來太像小朋友,沒有威嚇力,但卻露出整張好看精緻的臉,剛進來時好幾人都盯著Krist看。

Krist有些疑惑,這種地方不要笑?

但還是點頭,抿起嘴。

God無奈了,他還是去把Off和Mike叫回來看著吧。


God一走,Krist便更舒服地腳橫上原本God的位子,頭枕著沙發扶手,一人佔兩個位子,美名替朋友佔位子。

突然,一個聲音至身邊傳來。

"你好,可以坐你旁邊嗎?"

Krist抬頭,是個長相嘛平平,身材平平,皮覆又黑,唯一優點就是高的男子,搖頭。

"這位子是我朋友的。"

那男子把Krist口中的朋友當成今晚假想對手,問道:"那我能跟你也做朋友嗎?我教Sei,你教什麼名子?"

Sei?

Krist聽到這名子笑了,四?

他回道:"Krist。"

"那我們就是朋友拉"那男子說完便笑著直接坐在Krist小腿旁,也就是剛剛God坐的位子。

Krist連忙欸欸地喊道,但還是制止不了,不是很開心想離開位子,但在收回腳時,他的腳踝被壓住,心中警鈴大起,直接把桌上的酒杯什麼得丟在那人身上,想逃開,但那人卻壓上,他害怕得大喊,雖得到側目但沒人出手救他。

他躲開那噁心的味道,但卻躲不開那手。

好噁心好恐怖。

"不要!不要!走開!"

"從你進來我就想這麼做了。"

"P'Sing,救我!Off!Mike!God!"

P'Sing!P'Sing!救我。


突然壓在他身上的力氣,消失了。

Krist睜開眼,看到Singto在眼前,心有餘悸地跳下沙發撲上去,如抱著救生圈緊緊抱著。

而此時,Off和Mike也突破人群,站在一旁,在God讓他們回去看著Krist時便回來,但聽到聲音於是加快腳步,無奈滿滿的人群,等他們衝出人群就看到這畫面。

他們已能感覺到死神之刃橫在他們後頸了。

而那男子,拍拍屁股兇狠地站起來指著Singto道:"你誰呀?!我可是Trash家的少爺呀!"

Singto把Krist交給也終於突破重圍的God。

"Krist別看。"

God也摀住Krist的眼睛

Singto活動筋骨,便出手。

明明那男子比他高,看起來他也沒多壯碩,但在場的人都傻眼,輕鬆簡單快速,沒讓人還擊的餘地和反擊的時間就把人壓於地上,單腳跪地手抓著那頭髮,用力把手中的頭撞向大里石的地面幾下,腳還踩著剛剛碰Krist的手,臉伏下道。

"很不巧,我誰也不是。"

只是你動了我的人。

Singto說完鬆開抓著那人的頭,站起身用腳跟碾壓著那手背,那男子發出殺豬聲。

而這一幕也讓帶Krist到這得三人,咽了下口水。


Krist視線恢復光明,看到Singto朝他走來,立刻脫離God得懷中,跑地去抱住Singto。

他好害怕。

他不敢想,要是,要是他被除了P'Sing以外的人給……

那不如死了算了。

Singto也抱緊Krist,視線卻掃一圈,看戲的人立刻散了,最後落在那三人身上,眼神非常不善。

但什麼也沒說,帶著Krist離開這。

早晚教訓的到。

走沒倆步Krist突然掙開Singto得懷抱,回頭對那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的人踹上兩腳,才又氣哼哼地抓過Singto伸向的手,窩在那溫暖的懷中,聞著令他安心的氣味,隨之離開這。


三人隨Singto把Krist帶走,沉陷低氣壓,暴風雨,然後把那已經半死的人揍的只剩一口氣吊著。

"你Trash家的少爺?我還是Adulkittiporn大少爺呢!"

"你這狗屁家伙,我M氏少東的朋友你也碰!"

God也沒說話,只狠狠地踹上幾腳。

雖他家世也沒多普通。

末了,三人對那男人吼道:"你這該死得害死我們呀!!"


夜店門口旁。

Krist看著沉著臉坐上重機的人。

"P'Sing…你在生氣?"

Singto看向Krist,"我不該生氣嗎?"

"可是……"Krist扁著嘴想解釋,但才說兩個字就被打斷。

"我說過多少次,不准到這種地方來,不論是不是跟朋友來都一樣,要來我帶你來呀!你知道我會很擔心嗎?你知道我有多想把那家伙給宰了嗎?我害怕你出任何意外呀!"Singto說道最後,眼中都紅了,一滴淚從眼角流下。

Krist很久沒看過P'Singto落淚,Singto跟他不一樣,很少哭得,上一次看到時是Singto的媽媽過世,那是第一次看到,一向堅強,看來情緒少有波動的P'Sing掉眼淚。

而現在是第二次。

他心疼,內疚,那一滴淚感覺在凌虐他的心,讓他也痛了。

"對不起,P'Sing,對不起,別生Kit的氣好不好?Kit以後不來了。"Krist右手還辦舉個‘三’發‘四’,見Singto不為所動,左手伸上去抓著Singto握著車把的手搖晃,"對不起啦,Singtuan,對不起嘛!"

見撒嬌討好無效,改走另一戰線,扁起嘴,委屈地道。

"Kit也很怕呀,而且都是因為生P的氣,又是假期前最後一天,我才會跑過去的,也不是故意的呀,我都沒怪你讓我丟臉呢,都因為你,一定沒被選上的。"Krist說著說假委屈就成了真委屈,摸上因剛剛的是而有些亂頭髮。

他還特地抹了半小時髮蠟。

委屈中透過後照鏡對自己半小時成品滿意。

挺牢固好看得。


一聽Krist說起這事,Singto眼神有些虛晃,痾了幾聲,轉移話題。

"不上車嗎?回去了。"

Krist阿了聲,從自美拉回神有些愣,抓抓耳朵就跨上了車。

Singto把Krist的手拉到自己腹部,"抱好。"

Krist臉有些紅,在手被放開,要抽回來時,坐他前面的人猛個發動並催油門,他差點被甩下車,嚇得趕緊抱住,整個人貼著緊緊的。

很快車速漸漸慢下,坐前方的人傳來笑聲,而坐後面的人紅著臉大聲喝道前面的人。

"P'Sing!!!"

但手沒放開,仍緊緊抱著,就算車速緊剩二、三十,也是如此。

其實他到現在心裡還害怕著,唯有抱著Singto才會知道,他沒事,他是安全的。

這世上除了家裡的人外,要他說唯一他相信絕對不會傷害他的人,就是P'Sing了。


夜空沒有星星只有著霧濛濛看不清的月亮,微涼的風在耳邊吹著,一台重機一雙人騎過大街小巷,而世間人事物皆與他倆無關。

在這舒服微涼下,Krist有些想睡,便靠著Singto得背安心地闔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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